滇西剿匪的刀光剑影（连载）
来源：保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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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纵”臂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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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主席在中南海接见“边纵”第七支队藏族骑兵大队长杨炎侯（斯那尼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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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9年任中共滇西北地委委员、三十三团原政委王北光，在滇西北多次成功指挥战斗，是一位深受当地群众敬仰的女英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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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纵”七支队女战士。前排右二为张芝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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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纵”七支队藏族骑兵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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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丽俊
第四章
“边纵”七支队进保山
1
1949年9月中旬，正在剑川兰州发动农民的张芝和接到通知，回剑川，参加“边纵”七支队。那一刻，张芝和感觉自己如一只在外单打独斗受尽风雨之苦的小鸟就要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她喜极而泣。简单收拾行装，回到剑川，被编入七支队政工队。这时，她还见到了有近半年未见的女同学李寿仙、张昆秀、张荫南等。久别重逢，皆因为 “边纵”七支队司令员黄平的一个命令：所有分散在农村的学生即刻收回参加七支队。
张芝和一直牵挂着张荫南到乔后的情况，但苦于没有消息，见面后终于相互知道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张荫南与同学王野到达乔后，遇到了剑川人民自卫团第二大队大队长王沛椿，因为二大队的驻地就在乔后，张荫南也就留在了二大队。“共革盟”杨剑虹率领的第1支队1500余人过乔后的时候，战斗很激烈，王沛椿派张荫南去浪渡邑(那时属洱源)组织农会、妇救会支前。他派人半夜将张荫南从乔后送到浪渡邑，张荫南立即与农会、妇救会为游击队送粮送弹药、运送伤员。战斗结束，张荫南一直随二大队转战沙溪、牛街等。
如果说参加“四·二”起义和这半年来的农村工作只是女学生们青春的序曲，那么接下来在“边纵”七支队，才是她们激情岁月的开始。因为残酷的斗争、生与死的考验，将是她们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
1949年秋，人民解放大军向西南进军。蒋介石寄希望于西南边境，计划将云南作为外逃之路。他倾其全力调集第二十六军、第八军，让卢汉将地方部队扩编为七十四、九十三两个军，再加上八十九军，共5个军的兵力，分别进剿滇东南、滇西北根据地的“边纵”部队，首要的任务是国民党总部迁往昆明，云南省政府迁往大理，控制滇缅公路后，打通外逃通道。
在滇西工委召开“九·九”会议的时候，卢汉也在昆明进行了“九·九整肃”，改组省政府，解散参议会，查封了报馆，下令学校停学，逮捕共产党员和进步人士，镇压民主运动。
9月中旬，国民党滇西“剿匪”指挥官余建勋奉蒋、卢之命围剿滇西北。国民党七十四军全军、二十六军1个师、九十三军1个师，共13个团的兵力，从东、南、西三面气势汹汹地向滇西北根据地扑去。同时，国民党还调动中甸的反动武装，即以汪学鼎为首的武装势力，分三路南下，形成南北夹击之势。刘治生在回忆录里说，那时，滇西北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军警、特务、流氓到处横行，对人民实行残酷的烧杀抢掠。卢汉策划调动的汪学鼎、吉福等藏族土司武装，在维西和金沙江两岸，野蛮抢掠，焚毁民房，杀害无辜。而保安团所到之处，野蛮凶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在鹤庆、洱源等地大肆搜捕，宾川六次清乡，逮捕地下党员和群众700余人，惨遭杀害者40余人。在剑川城内，纵火焚烧早街，保安团剑川籍营长陈某竟回自己家乡迫令手无寸铁的乡亲，无分老幼，在严寒之夜，集中到打谷场上，强令其供出七支队行踪，当场用刑将党员群众4人折磨致死。目睹这些流血事件，一些上层开明人士更清楚地看清了国民党反动派的狰狞面目，对自己今后的出路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2
国民党在滇西北围剿正凶的时候，“边纵”七支队只有4个主力团，敌我力量悬殊。张芝和所在的政工队也随部队开拔到了鹤庆。剑川城被烧的那天早晨，她在鹤庆的高山上看到剑川城内的熊熊烈火，心里又担心又愤恨，担心未曾告别过的父母亲人的安危，愤怒敌人的凶残行径。
面对敌人的围剿，中共滇桂黔边区党委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滇桂黔边纵队从边纵第一支队、第六支队抽调两个主力团，组成西进部队的三团和六团，由边纵副司令朱家璧率领，扬兵西进，挺进滇西，打乱敌军部署。
“边纵”七支队进驻保山时任三十三团一营教导员的王寿南在回忆录里说，西进部队于1949年9月底在滇东的师宗、寻甸组成后,10月3日从寻甸款庄向西进发。首战武定百花山告捷，毙敌保七团100余人;再战素有“金库”之称的产盐重镇元永井再捷，歼敌护井队130余人;接着又连续攻克牟定县城和盐丰县城,经大姚、姚安、祥云、宾川、邓川等县境，10天内在敌占区昼夜兼程800里，连续作战十多次后，于10月20日进入滇西北根据地东南侧鹤庆县的松桂。10月25日，边纵副司令朱家璧率西进部队到达滇西北根据地的中心剑川，与中共滇西北地委和“边纵”七支队胜利会师。
西进部队到达滇西北剑川，出乎敌军意料，打乱了敌军对滇东南人民军队的进剿部署，敌军调其七十四、九十三两个军十三个团的兵力和多支反动武装，对滇西北人民武装进行南北夹击围剿。朱家璧与中共滇西北地委和“边纵”七支队研究决定，西进部队再次出敌不意，转师南下，从滇西北根据地跳到敌后滇西南的保山、腾冲、龙陵、昌宁、镇康等地，破坏滇缅公路上具有战略意义的功果桥、惠通两座大桥，打乱敌军部署，切断敌军逃路。
同时，滇西北地委决定，派地委委员王以中、杨苏率100多名干部随西进部队挺进保山，联系地下组织，发动群众，建立人民武装，开辟新区，为七支队跳出外援创造条件。
在滇西北地委的要求下，七支队四个团集中隐蔽在剑川周围，寻找薄弱环节，伺机歼灭敌人。
刘治生多年以前曾讲述过一次围歼战：在七十四军派兵攻打沙溪寺登街时，营长邓森拄着拐杖，亲自率领一个营与三十一团、三十三团、三十五团各一个营奋力围歼侵占寺登街之敌。沙溪战役出发前，他向大家宣布了任务之后，说：“我们准备好刀子和手榴弹，悄悄地偷袭过去，拿出革命者牺牲精神，奋勇杀敌完成使命。”每个同志牢记这句话，摸到敌人战壕边丢手榴弹，用大刀砍敌人，有些同志和敌人扭成一团。邓森拿着步枪英勇地冲在前面，夺取了敌人的散兵壕，打倒了敌机枪组三个人，余敌拖枪后退。他左臂中弹了，说：“怕什么，你们冲就是了。”
说完他丢下步枪换上手枪，勇往直前地冲过去，不幸一粒流弹无情穿过了他的头部。在这场战斗中，藏族骑兵队战士伍金等26人壮烈牺牲，伤30余人，真所谓“血染沙溪陷阵冲锋敌胆寒，星沉剑海悲歌慷慨吊忠魂”。此役，毙敌65人，伤敌120余人。敌人最后退出寺登街。这一次沙溪攻击战，是滇西北一次出色的战役。
在战斗中，七支队的战士始终保持乐观精神，一首《游击队之歌》 时时唱得斗志昂扬：
月亮爬上了东山，
营火燃烧在高山上，
游击战士快来舞蹈，
游击战士快来歌唱。
我们生活充满着战斗，
我们从不畏缩，从不惊慌，
我们的歌声充满希望，
我们的舞蹈热情奔放……
啊!星光闪烁在天空，
营火燃烧更明亮……
在1949年9月至12月初，“边纵”七支队9000余人作战190多次，歼敌7000多人，解放14座县城和许许多多的乡村，击退国民党两次大规模围剿。
3
1949年10月1日，随着新中国的宣告成立，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挺进大西南，蒋介石的残余部队已是强弩之末。12月9日，卢汉宣布起义。
正在滇西北与国民党保安团激战的“边纵”七支队各团接到了上级新的命令，就近配合卢汉部队防卫。因为卢汉起义对于蒋介石来说无疑是釜底抽薪。蒋介石亲自指挥在云南境内的“中央军”第八兵团第八军、第二十六军疯狂反扑，由滇东南向昆明进攻。“边纵”部队最重要的任务是配合卢汉保卫昆明，配合卢汉手下10多个保安团改编的地方部队防守各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同时，还要配合由桂西南下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二野四兵团消灭第二十六军、第八军余程万、李弥两部，防止他们外逃。而外逃的主要通道，是沿滇缅公路向边境逃窜。
这时，曾在滇西北围剿七支队的余建勋响应起义，74军于12月15日驰援昆明，七支队驻滇西北边境，七支队司令部率三十五团进驻大理。
纵队司令部下令：七支队即刻出兵阻止国民党残匪逃窜边境。
七支队决定派三十一团二营、三营，三十三团一营、二营，兵分两路进军保山，完成堵截任务。路线为：三十一团二营、三营从大理永平到达保山，三十三团一营、二营从维西、兰坪经云龙到达保山。
12月19日，三十三团由兰坪通甸到达维西，配合三十一团进剿汪学鼎反动武装。12月下旬，占领维西后，部队接到开拔保山的命令，三十三团原政委、兰坪中心县委书记王北光留守维西建立政权，团长王立政、副团长韦崇光、政委王宁带领800多人的队伍从维西出发，经过兰坪县通甸、上兰，剑川县的马登、象图，云龙县关里、诺邓的山路往保山进发。张荫南此时就跟随着队伍，于1949年12月30日到达云龙县城石门，1950年1月1日参加云龙县人民政府成立大会，3日从石门出发，5日过功果桥进入瓦窑，7日到达保山板桥，当晚住在远征中学，8日进城，住在太保山脚，9日全团战士与保山各族各界代表在保岫公园联欢。五星红旗第一次在保山城的上空冉冉上升。(未完待续)
在进城的队伍中，有一支英姿飒爽的骑兵队尤其受瞩目，那就是藏族骑兵队。骑兵队长李阿土，副队长巴嘉令主及24名队员曾是德钦藏民，为反抗国民党和土司的欺凌，沿澜沧江南下，到达产盐重镇啦井时，遇到参与国民党围剿根据地的反动土司兵正在通甸烧杀抢掠，此刻兰坪中心县委书记王北光(女，白族)正在指挥战斗，李阿土带队冲入战斗中，战斗结束，他们自愿加入“边纵”七支队三十三团编为骑兵队。
在稍后几天进城的三十一团队伍里，同样有一支藏族骑兵队。队长杨炎侯，藏名斯那尼玛，队员有60余人。这支骑兵队原为藏族赶马人和农牧民，由经营滇藏贸易中的共产党人发展而成。他们在阻击“反动联军”，在反围剿中的邓川、沙溪、剑川、石鼓等战斗中屡建奇功。
两支骑兵队进入保山后，同样在保山剿匪、腾冲剿匪等战斗中战功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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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团接到命令的时候，刚刚打完石鼓长脚寨伏击战。接到命令，经过周密组织，12月26日，团长赵锡夔、政委赵敦民带领二营、三营和团直属人员，立即从金沙江边赶往大理。刘治生也随部队一路经九河、剑川、牛街、洱源、邓川，于12月30日到达大理。
这里要讲一个纳西族女兵赵人英的故事。
打完石鼓长脚寨伏击战，部队接到命令将向大理、保山开拔的时候，女学生赵人英拿着组织介绍信，找到三十一团，强烈要求要随部队南下。之后，她随部队经剑川、大理、保山到龙陵、镇康、腾冲、梁河、盈江等边境一带，参加了一系列剿匪及开辟新区的战斗。这成为她一生中最难忘也是最激情燃烧的岁月。
赵人英出生在丽江大研义尚文明村，1949年2月加入“民青”。在中共丽江地下党组织的启发教育下，她对共产党、毛主席领导的穷人翻身闹革命、妇女翻身求解放的意义有了更明确的认识，积极参加反“三征”“争民主、求解放”等革命活动。当时，义尚村的3个自然村也建立了妇救会、识字班、农民夜校等。在区委、县妇女组织的领导下，赵人英与同学积极组织妇女到识字班、夜校学习，并开展教育“三毒”分子活动：禁抽大烟，烧毁烟具;虐待妇女者戴高帽子游村;教育小偷、懒汉加入变工队参加劳动。丽江举行“五一大游行”“七一大游行”期间，白天，积极组织村里妇女做红旗、贴标语、喊口号;晚上，组织男女青年每人拿一根柴火到村里举行篝火晚会，跳集体舞、唱革命歌曲。同年8月，组织上同意她到县政务部办的为期4个月的妇女干训班学习。当时与她一起进妇女干训班的还有同乡王云琴，她俩都在妇女干训班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学习结束后，大研区领导让她在村里任团支部副书记。
当时，国民党当局正对滇西北革命根据地进行“南北围剿”，北面之敌汪学鼎进犯丽江境内金沙江沿线，实行“三光政策”，扬言要扫平丽江、鹤庆、剑川新生的革命政权。“边纵”七支队三十五团、三十四团、三十一团前往沿江一线组织反击，并在石鼓击败了进犯之敌，汪学鼎逃回中甸。南面的国民党保安团则进攻丽江城，在丽江人民的英勇抗击下迅速被打退。为保卫、巩固和发展革命根据地，丽江城乡广大青年积极参军参战，大研区委书记李作槐动员青年们积极参军上前线。赵人英满怀激情带上政务部的介绍信，前往当时驻防在石鼓的三十一团参军参战。
长江第一湾石鼓曾是红二、六军团长征渡金沙江北上的地方，到达石鼓的学生们很是兴奋。当时与赵人英同行的还有本村3位男青年，他们把介绍信交给了三十一团接待室的同志，接待室的管理员让他们先去吃晚饭。饭后，通知他们前去团部，管理员说：“部队明天就要出发去保山，一路要行军打仗，你们年纪还小难以适应，现在不能收留你们，就先回去读书好了。”参不了军，同行的3个男青年就决定回家。当时，赵人英满怀希望而来却要失望而归，心里痛苦极了。说到回家，回哪里的家呀?生母病故，继母不容，父亲弃世，她已无家可归。
她独自一人在江边徘徊，怎么办呢?边走边想边哭，泪流满面，深感走投无路。这时，她遇到了也在江边散步的和步孔、习先两位乡友，他们都在三十一团工作。于是，她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诉说自己前来参军却未能如愿的情况，以及她目前的家庭处境，请他们帮忙向团领导说说，请求收留她参军，她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死，让她干什么工作都一定会好好干。他俩听了很同情，于是，带她到团部找政委赵敦民。赵政委听了她的要求和决心后，又问了一些情况，终于同意她留下来，并安排她到卫生队工作。从此，她成为一名“边纵”女战士。
当天夜里赵人英到了卫生队，睡觉时全队同志各自抱一捆稻草取暖，男女同住在一间房内，说梦话、打呼噜、翻身伸腿的都有。她因不习惯这样的环境，久久难以入眠。第二天吃早饭，卫生队的战友把一大碗放了很多牛肉的饭端给她时，她禁不住热泪盈眶。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革命军队大家庭的温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与决心。早饭后出发，次日中午到达剑川县城，部队给她发了一套蓝色的军服，有五角星帽、领章、胸章。
1950年1月1日，部队在大理参加了军民联合会，1月2日从下关出发，经漾濞、永平，并先后参加了两县人民政府的军民联欢大会，消灭了抢劫过路车辆的土匪，疾驰保山。经过10多天行军，队伍于1月13日进入保山县城。
进入保山，赵人英又领了一套新军装，她高兴地去城里照了第一张穿军装的照片，至今珍藏。
部队到达保山太保山驻地后，组织上安排赵人英到二营五连当卫生员。五连的驻地在龙陵勐腊，主要任务是守护惠通桥。1950年1月，部队从保山出发，行军两天到了勐腊。这里曾是抗日战争时期滇西抗战的重要战场，赵人英随处可以看到被日军轰炸后的断壁残垣，村寨里许多被炸毁的民房仍无力修复，层层梯田和松山上，皆是当年战争的痕迹。由于当年有许多死者抛尸荒野，每到夜间，满山都有时隐时现的萤火，到松林找柴火时也要十分小心当年日军埋藏的地雷。同年5月，她又从勐腊调往镇康小木通，这里邻近耿马、双江。再后来，又从五连调回团卫生队，这时团卫生队护士就有赵人英和孙丽波2人。当时病人较多，护理工作特别紧张，但她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房东大妈看她们昼夜不停地奔忙，曾悄悄问她：你是不是没有父母，才出来受这样大的苦?她笑着说，不苦，一点也不苦!而且干革命就不能怕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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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1月，“边纵”七支队根据指挥部命令，将设在剑川的支队司政后机关、后方医院、第一政工队的大部集中在了下关，后分批抵达保山。2月，七支队司令员兼政委黄平率300多名指战员进入保山。
至此，人民军队在保山的兵力已有3个团3000多人(加上早已在敌后开辟新区的党组织和三十六团)，使敌我力量发生了重大变化，为后来的工作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而早在1949年12月28日，根据中共滇桂黔边区党委指示，保山地委和行署就已经成立。1950年1月5日，地位书记兼行署专员王以中率赵丁、李铭勋、孟循时、李毓杉等10多名干部，接管了国民党保山县政府政权。王以中宣布保山县人民政府成立，李铭勋任县长，李毓杉、孟循时任副县长。
1950年3月12日，十四军四十一师在师长查玉升、政委郑刚率领下到达保山，与中共保山地委、保山行署和“边纵”七支队在保山的部队会师。3月20日，四十一?师大部主力部队进驻保山，3月27日，召开了团结会师军民联欢天会。?
新的政权已经建立，人民军队严阵以待，百废待兴的保山即将开始新的篇章!
责编：刘自明